Artist's commentary
M3的被俘押送
再次有幸邀请到了绳缚艺术界的老前辈root老师,又一次成功圆梦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赞美root佬!!! ୧〃•ꇴ•〃૭老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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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甲:略,参考之前的。
米格尔海姆的故事还在继续创作中!按照时间线,由root佬绘画的布朗尼和桑普朵莉亚会是米格尔海姆庄园最后一批正式的入园女俘(自投罗网前来执行营救计划的纳甘奶奶,还有在另一项营救计划中不幸落入魔爪的春田和维尔德不算ˉꈊ ˉ),还有大量的空白部分等待着我来填写,坑好大啊——如果我的读者们真的存在请你们不要着急!!!会填的!!!在填了!!!
以下是正文:
桑普朵莉亚·海德出生于底特律的一个市民家庭,她的父亲是通用汽车的工程师,母亲经营着一家小杂货店,一家人过着平凡安稳的生活。虽然受到大萧条的冲击,家庭陷入穷困的小桑普无学可上,但在工程师父亲的影响下,性格内向害羞的桑普朵莉亚开始对鼓捣机械产生了兴趣。从拆解家里的收音机起步,年轻的桑普朵莉亚逐渐成为一名熟练的无线电爱好者、双手灵巧的打字员和聪慧的速记高手,而她的这些特长让她在战争爆发后得以顺利加入美国陆军,逐渐成为一名业务精湛的报务员。
1944年11月,美国陆军第99步兵师奉命调往欧洲参战,在99师394团情报侦察排服役的桑普朵莉亚心情十分紧张。即将进入战区的压力让小桑普吃不好睡不好,而被派往比利时阿登地区的兰泽拉斯村后,由于无线电信号不畅,有点强迫症的桑普朵莉亚更加焦虑,她想念和平宁静的家乡,想念温柔的母亲和慈爱的父亲,以至于常常夜不能寐,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杞人忧天”的形象没少被战友们调笑。
不幸的是,桑普朵莉亚的心病竟然真的应验了——伴随着12月16日凌晨的火炮轰鸣声,阿登战役拉开了帷幕。还没等众人完全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德军第3伞兵师9团的士兵已经出现在了地平线上,他们像沙子过筛一样绕过了此地漏洞百出的美军前线防线,为主力进攻开辟道路,而兰泽拉斯村成为了他们必须拔掉的第一根钉子。
在排指挥官鲍克中尉的带领下,情报侦查排的战士们孤军奋战、以寡敌众,勇猛地阻击数十倍于他们的敌人,起初懦弱的桑普朵莉亚也在向上级求援未果后拿起冲锋枪加入了战斗。经过了一白天的激战,在让德军付出了近百人的伤亡之后,弹尽粮绝的情报侦察排终于无奈向德军投降。不幸的是,还没来得及用脏污掩盖自己的美丽,举手投降的桑普朵莉亚便被眼尖的德军伞兵一把提溜出了俘虏队伍,作为年轻的女性得到了“重点关照”。在伞兵们惊喜的笑声和战友们心痛的吼声中,桑普朵莉亚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手被绞在一起,捆成了一个挺胸抬头的“漂亮”姿势。美丽的女俘还试图挣扎一下,但在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记窝心拳之后,桑普朵莉亚就只有痛苦地瘫坐在地上喘息的力气了。
与此同时,作为德军攻势矛头的党卫军派普战斗群抵达了此地,接手了美军战俘。素来有党卫军恶魔臭名的指挥官派普今天的心情非常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来由的心情奇好,好到他愿意大发慈悲地分一辆欧宝卡车,把这些投降的美国佬送往后方战俘营,而不是像在东方战场处理斯拉夫渣滓一样就地枪决。而负责后送俘虏的德军士官的心情就更好了,因为这群美国大兵里竟然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女兵,对于他和他手下饥渴的兄弟们来说,这可比中了头等大奖还要刺激。身为受虐女俘的桑普朵莉亚,毫无疑问是没有穿棉衣的待遇的,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军装外套,棉裤也被剥掉,下身只有一条百褶短裙、一片内裤,以及一双黑丝长袜,光洁的大腿因为寒风的吹拂而发青发紫——这副凄惨的模样不仅没能触发这群黑色牲口的同情心,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兽性和施虐欲望。几个满腔邪火的兵痞打定主意,要狠狠地凌辱、享用这个天赐的美人儿,而被绳捆索绑、被淫邪的目光盯得满脸发烧的桑普朵莉亚还不知道,将会有多么糟糕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载着其余俘虏的卡车在发动机的鼓噪声中逐渐远去,而被德军士兵留在原地的桑普朵莉亚呆若木鸡地站在路边,傻傻地看着眼前轰鸣着逼近的钢铁巨兽。这辆坦克的炮塔因为机电故障无法旋转,需要开回后方修理,而它现在被坏笑着的德军士兵选中,成为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小桑普的“顺风车”。德军士兵将桑普朵莉亚架上了坦克炮塔,强迫她把赤裸的两腿张开、分立,骑跨在炮管的根部,随即把一双诱人的美腿分别折起,大小腿捆作一团。这样一来,无处支撑身体的女报务员就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通过娇嫩的下体,压在坚硬的炮管上。眼看着重心不稳的美人儿就要摔下坦克,嘻嘻哈哈的士兵们一边伸手扶住,一边抻出几条麻绳,拴在桑普朵莉亚的脖子上、腿弯处,将另一端缠绕固定在坦克的炮管、炮塔把手上。在前后左右四条限位绳的拉扯下,这场别开生面的“坦克骑刑”晃晃悠悠地拉开了帷幕。
十二月底的阿登地区正值寒冬,刺骨的阴风无情地剥夺着桑普朵莉亚身上的热量。为了不让取悦众人的淫虐演出变为杀死美人战俘的处刑,德军士兵用棉布垫在桑普朵莉亚骑跨的炮管根部,将阴燃的木柴塞进炮膛里加温,还不断把发动机烧热的雪水喂给五花大绑着的可怜姑娘,但桑普朵莉亚仍然因为寒冷折磨和坦克行进的振动摩擦而痛不欲生。爬在坦克炮塔上的德军士兵揉捏着女俘青涩而挺实的胸部,搓摸着她已经被冻得发麻的圆润足趾,用手指抠挖着她娇嫩的口腔、摸扯着她柔滑的香舌,隔着内裤抚触着她敏感的花核,用淫荡的语言挑逗着女俘脆弱的心防。种种凌虐之下,桑普朵莉亚无助而悲伤的泪水冻结成冰珠,挂在她红艳的俏脸上。车队就这样在载着女俘含混不清的哀叫声和匪兵们野兽般的浪笑声,在公路上缓缓向东行驶。这条公路就像桑普朵莉亚的受难之路,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